2013-12-04

故事練習一、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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妡晴被司機帶到樂器行選樂器
晴選了鋼琴
司:為什麼不選薩克斯風
司:等你聽完 告訴我你喜歡哪個 就讓你死

Δ
晴聽完不敢選,藉口彈了鋼琴
(想起此人就是中學軍樂隊暗戀自己的
音樂天才,不敢講)
彈了一半,司機推倒晴,用刀架在他的脖子,
同時把她的墨鏡弄掉,露出家暴傷疤

(母子,兄弟,夫妻,階級,青春消逝)
6個有效情節才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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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停止了動作但還是把晴壓制在地上,
詢問晴疤痕的由來,晴雖然不明就裡
但還是說出了老公的暴力

司咒罵著,收起刀子站起來。晴坐起。
司表示載過他們兩人,知道他們兩個
感情不好在車上吵架。

晴心中奇怪眼前的司的確是中學那個人
但似乎沒認出自己

司不像剛才那樣激動,判若兩人

司表示不會傷害晴,要晴放心

晴看著司,同時也望向司背後的門口
發現鐵門已經被拉下,整個樂器行只有
他們兩人

司接著表示可以替晴教訓那個暴力對待
的男人

晴對於剛剛的暴力攻擊還沒有辦法走出來
晴拜託司機放過她,表明一切都沒發生過
乞求著

司再一次強調那個男人必須得到教訓
司敘述自己的老婆雖然很不尊重自己,但是他
從不會對老婆動粗

司抓一張椅子坐著,掏出煙抽
晴還是一樣攤坐在地上
大約十秒鐘的靜默

晴的心跳沒有那麼快了
晴詢問司為什麼有剛剛那種殺人的舉動
可不可以放他走

司輕微的左右擺頭,好像是在搖頭
可是搖太久了,就不像是否定的意思
司再把煙吸了一口
緩緩地把煙從鼻孔噴出

司表示要聽晴彈鋼琴

晴搖頭表示害怕被殺

司表示他不會殺她,並且聽完鋼琴之後
就會放她走

晴還是沒有說出司看起來像中學同學的事情

晴爬上鋼琴椅子
她想到一首曲子,把手緩緩放上鍵盤
第一樂章前面五小節的三連音開始流洩出來

「月光!」

司緩緩說出曲名


晴希望這首曲子能夠救自己一命


司依然坐在那裡抽著煙
他開始說起話來
他提到小時候家裡就給他好的教育
他對音樂也是充滿熱情
可是無奈小時候有過動的症狀
在課業上總是比不上哥哥
母親也似乎比較偏愛哥哥
長大後工作也不順利
經常換工作
婚後老婆對於他的遭遇
並不諒解
時常冷嘲熱諷
長期生活的壓力
逼得自己必須尋找紓壓的管道
他自己知道這種隨機暴力紓壓
是不對的,但是他就是無法控制
他多想回到學生時代
雖然學業成績不行
卻可以沉浸在自己所愛的音樂中


樂曲來到第一樂章的末端

「你的踏板還是踩得太重了,晴」

原本結尾的慢板,突然變成不協調的
巨大共鳴

晴傻住了,原來 他也認出來了
司沒有多說什麼 起身把鐵門打開
示意要晴離開

兩人沒有交談,晴急奔回家

一夜過去

晴躺在床上,朦朧之間她彷彿回到
高中時期

這時客廳的電視定時打開
傳來新聞台的聲音:
「大直橋下驚傳計程車司機自殺….
….警方在計程車中搜出近日多起失蹤
案的受害人照片….

那照片雖然都被馬賽克,
但是每一張的輪廓看起來都像晴高中時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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