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
妡晴與計程車司機一同前往樂器行,在閒聊過程中司機情緒激動錯手將妡晴弄昏倒地,妡晴醒來後發現被司機綑綁,妡晴試圖說服司機但失敗。司機敘述自己的悲慘遭遇,且認為妡晴無法體會自己的挫折。
------------------------------------------------------------------------------------------------------
司機表明不能釋放晴後一言不發離開,晴試圖掙脫不果,樂器行鐵門深鎖,晴靜聽外面的動靜,沒有任何聲音。晴不敢大聲呼救,只能等待。不一會司機回來手上拿著一罐茶飲料
。
司機坐下,把飲料開起來喝,晴試圖再說服,剛開口就被司機制止[d1] ,司機表示要晴安靜讓自己想一下。司機把茶飲放在晴的身邊,但沒有幫晴鬆綁,司機眼神飄移,似乎對於眼前發生的事情還在整理思緒,坐沒有多久又站起來四處走動,嘴中念念有詞但沒有發出聲音,一下又走到門邊一下子又走到後面。
晴沒有作聲,觀察著司機的行為,晴挪動身軀試圖用被綁在身後的手去拿茶飲,晴不像是要喝,但是還是試圖打開茶飲,一下子晴就把茶飲瓶蓋打開,原來晴發現身邊有一條延長線,並且要將茶飲倒在延長線上面,大概是想讓電線短路,轉移司機的注意力好讓自己趁隙逃脫[d2] 。
晴對於火勢燃燒的速度同感驚訝與害怕,不自覺尖叫出來,這一叫讓司機更加慌亂,眼見不可收拾,司機將晴抱起直衝門外,門外除了那部計程車還有一部貼滿隔熱紙的廂型車。司機打開廂型車側門將晴丟進去,同時拿起車內的膠帶將晴的嘴巴貼著,雖後上車發動引擎逃離現場。因為廂型車貼滿深色隔熱紙,車內一片漆黑,但是還是可以看見車子離開樂器行當下,外面照射進來的火光。
車子一開始開得很快,沒多久就恢復一般車速,晴從後座看司機,司機專注的在開車,在停紅綠燈的路口,司機並沒有回頭看晴,只是不斷的調整後照鏡並且利用後照鏡觀察後座,司機看起來刻意壓抑自己的緊張。車子一路開到一處立體停車場,司機把車開到停車場屋頂。司機將車停好熄火,眼神看著前方低聲且緩慢的問晴剛才的火災是不是晴造成的,晴拼命搖頭。司機沒有再說話。[d4]
司機下車,將車子上鎖,並且巡視車子一周,確認每一個車門都已經上鎖,之後沒有司機的動靜。晴無法看到外面的情況,但是也不敢發出聲響,只是靜靜的聽著。
晴聽到車外有一對男女聊天的聲音,越來越近,想必是隔壁的車主要來開車,晴認為機不可失,想要用力踢車門求救,正當晴的身體已經移動到車門邊腳正要出力的時候,廂型車被打開,司機衝了進來,把門關上,用小刀架住晴的脖子,小聲要晴不要出聲,於是晴失去逃脫的機會。直到那一對男女離開,司機把小刀收起來。晴看見司機很喘,手邊又是一罐茶飲料,原來是司機下樓買茶飲卻看見停車場有人進入,
司機急忙跑上來阻止。司機把茶飲打開強灌一口。[d5]
司機躺在晴的旁邊,開口咒罵表示這一切真是太倒楣,先是情緒失控打人,接著把兄弟的樂器行燒掉,表示這一切都回不了頭了,就跟自己的人生一樣。司機轉頭看向晴,晴一直搖頭,嗚嗚的發出聲音[d6] ,像是要說什麼。司機表示要晴不要白費唇舌,又是一陣數落晴的話語[d7] 。
司機的電話這時候響起,司機看了看沒有接,直接把電話關機。晴這才想起自己的電話就在車衣的後面袋子,司機也想到了,司機問晴有沒有帶手機,晴趕緊搖頭,這時司機把手伸過晴的身體,往晴的背後一摸,就把晴的手機拿走,關機。[d8]
司機關門之前,看見晴哀求的眼神,司機回到車上,關門。司機將晴嘴上的膠帶撕開,晴緩緩說出同情司機的話語,表示希望多聽一些司機自我的敘述。[d11] 司機屈膝坐在一旁,開始說出小時際遇。司機今天會變成這樣個性陰沈,孤僻,反覆,暴力,主要是因為從小的過動症導致,因為當年醫界還沒有這樣的診斷,所以司機是背負著家人誤會的眼光長大,所有人都認為司機是一個本性很壞的人。
晴強調司機本性不壞,舉前面願意從火場救出自己為例,司機表情略有放鬆。司機表示一旦犯錯沒有回頭的路,晴不認為。晴表示人生充滿一連串的不得已,自己不得已有了過動的孩子,孩子不得已成為過動的症狀,但是身為過動兒的母親,永遠都會原諒孩子的過錯。
司機表示小時候弟弟犯錯都沒有被媽媽重罰,因為偏愛導致弟弟後來行為偏差,媽媽也很自責,而自己努力做個努力向上的人,但是過動的個性讓自己無法如願,對於無法讓母親驕傲,自己感到很愧咎,說到這裡司機屈膝的腳靠得更緊了,無法控制的哭了起來。
晴用母親的口吻,要司機不要哭,表示不管是多麼地不得已的人生,都要驕傲且誠實的面對,晴對司機說:我原諒你。
司機慢慢停止哭泣,接著解開晴的束縛,兩人回到火災現場,消防隊已經在灌救,樂器行老闆站在對街老淚縱橫,看到兄弟平安出現,上前擁抱,兩人沒有多說。因為腳踏車已經在樂器行門口被燒成殘骸,晴要司機送他回家,臨別時晴要司機考慮讓他成為他們家的特約司機,負責接送晴與孩子到醫院的行為治療,司機目送晴進入家門,車子緩緩離開。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